没有重重枪影,没有点点寒光,就是这么直直平平的一记疾刺。
那当面一舞着铁蒺藜骨朵的宋军指挥使,脆弱的脑瓜“啪”的爆开,就像一熟透的西瓜落地,血色的鲜血,白色的脑浆……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这厮杀才开始没进行两刻钟,招降纳叛的叫喊声就响亮来了。
卢俊义第一个领兵冲入耀州州城,后者正人心惶恐,那耀州知州刚叫人整理好车马,还没来得及驶出城门,便全做了俘虏。
一行人在耀州过了一夜,那后续的几千骑兵也陆续赶到,次日天亮。林冲在城南送别了卢俊义与花荣军,叫他们二人继续领兵南下,而他则带领两千骑看押昨日一战的俘虏。
栾廷玉吊着一条胳膊,因为耀州城下时负伤,故不曾随卢俊义、花荣南下。此刻站在林冲的身侧,看着豹子头的眼神 有些不解。
他非是不尊敬卢俊义与花荣,而是与林冲的关系更亲近。“叔父,大军南下便是再无有斩获,也能尽取渭水以北之地。这送到手边的功劳,怎的就……”
这端的也是功劳啊。
现如今的梁山军,谁个还嫌弃功劳多么?
林冲笑而不语。他与陆谦是甚个情分,当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