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通航?”如那历史上的一次次渠道,一遭夏雨来临时,就必然冲击填淤。那些与漕渠交织的渭水支流每每水位暴涨后,都会留下无数的泥沙。三两年不修整,漕渠就能毁三成,再有三五年,直接玩完。
这就叫许贯忠作难了。他是活地图,可却不是水利专家。治水这事儿,那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陆谦的问话,他接都接不住。而孙昭远的上疏也同样没说到这点。
陆谦便当即招来黄潜善,“以孙昭远为正,你为辅。三个月光景,实地探看,细细考证,且拿出一可行之纲领来。”这厮细心么。
黄潜善登时大喜,留在陆谦身边拍马屁自然轻松,但这没功劳啊。而眼下,他是终于盼到了实差了。“微臣敢不竭力。必辅助孙相公,尽职尽职,不辜负大王厚望。”
孙昭远既然如此提议,陆谦也就敢放他出来。相信这人心中是有一定成见的。如此,三个月的时日也足够他们周边渭水南北了。
“此番大军西进,北破党项,南定关中。俘获军士不计其数。区区一条漕渠,不在话下。唯所虑者,便是重蹈覆辙。”
陆谦将孙昭远的上疏撂给黄潜善,许贯忠也指着地图,吧啦吧啦的给他解说了一大通。
而黄潜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