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意。
“无须烦恼。大种既传来消息,那自是不愿叫北军如意。尔等且稍安勿躁。”但是,种师道包藏祸心,离间南北,这一点他却也看的清楚。
而苏州摩尼教诸人也都非愚蠢之辈,那庞万春当即就道:“只恐是老种的两虎竞食之计。”
“并非如此。而是在重演那秦赵上党之战。”方腊脸上浮出一抹冷笑,“老种现已命小种撤离湖州,教我军使人前去夺城。他部兵马自在长兴,堵住梁山军向南之兵锋。”
这‘湖州’可不就成了引发秦赵长平之战的‘上党’么。
但是明知道这湖州有毒,方腊也兀自要吃下去。实那儿对他的重要性太大!
而此时的湖州城里。
那知州衙门内外已经布满了身披铁甲的亲兵,个个杀气腾腾。
到了里面,灯火通明,一根根小儿手臂粗细的大蜡烛,照的堂内宛如白昼。诸将们济济一堂,人人披挂甲胄,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却又都沉默不语。
种师中迈入节堂,众将赶紧行礼,一时间甲胄碰撞声不绝入耳。
这小种并没有入座,就沉声说着:“适才,本帅得到兄长传来的敌情谍报,北地贼兵已经进入过了长江,已然分兵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