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例子就是那秦明落草。看水浒原著上,秦明的悲惨之始,那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算不过人。
“大王,是否立刻传见?”乐和问着。
陆谦不假思 的说:“叫他来见。”这可是自己人。
李助叔侄在王庆军中实力深厚,影响颇大,可是洞庭湖中他所埋下的诸多旗子中最重要的一枚。
“诺!”乐和退了出去。
陆谦整了整衣冠,端坐上首位置。那不管那李助的真正成色如何,现如今他已经投来,身上又肩负重任,陆谦就该郑重相待。
外头,李助正束手而立。他是江湖出身,有着一身好武艺,为人洒脱。
往日在淮西也好,在洞庭湖也好,他就没从王庆、钟相这儿感受到何为‘规矩’,感受到什么是帝王之尊贵。
那从被带入大门来见陆谦,先是下了佩剑,继而全身搜查,那当然不是红果果的做贱人,而是用磁铁,大号的天然磁铁。上下左右一扫便了。
李助也不觉得意外,毕竟他是新投之人,身后又有旧主,没有被搜身已经是极好的了。更不要说那佩剑还被还给了他。江湖上谁不知道他金剑先生的大名?能把佩剑给他,这就是最大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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