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人味道最浓。隐隐满足了白胜心底里那一个窝了很久的龌龊念头。
他也想从军啊。如他这般的闲汉,如何不向往一呼百应,横行战场的风采?
兀的晁盖对他太了解了,武艺不成,早年上阵厮杀,晁盖自己都每每要起大刀冲锋陷阵,就白胜那能耐,十个也不够战场上折的。当初晁益便不就是折了么。
白胜呢,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晁盖这般是为了他好。但那心底里终究是个念想,多少回做梦时候都梦到自己一身鲜亮战甲,骑高头大马,舞一口大刀,引着千军万马,冲锋陷阵。
如是他就尤其看周七郎顺眼。看他有种看到军官的感觉,调遣他也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这劳改营到底不是军队,那些调配来的军人,最初时候都是一副军人做派,可时间愈久,就便越发与当官做公差儿的相似。周七郎是个例外。白胜如此就高看了他一眼。
他们营抵到越州已经一个多月了,手下的五个队,初来乍到时候全是战俘,慢慢的调出调进,现在就是各色人等汇聚了,还有刚刚从赣西转来的苗丁呢。
经过着一个月的磨合,周七郎手下的这个劳工队工作效率总算恢复了来。因为人周七郎始终按照军队的那一套径直操练,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