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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徐泰依旧在州衙里好好地待着的。周煌言也在自家府邸里安住。
只是那循州的州库,再也不能一毛不拔了。徐徽言甚至纵兵抢掠了几家民愤较大的富户巨室,所得钱粮皆用以养兵。以至于短短时日内,其部下已经从最初的千余残兵扩张到现下的小三千人。
“徐将军,纵兵抢掠州库,乃是重罪。徐某人念在同姓之谊,奉劝将军一句,休要自误。”
徐泰也是一脸正气,旁边的周煌言身披战甲,起一匹劣马,手中攥着一口大杆刀,横眉怒视。
徐徽言呵呵一声笑,“徐爷爷抢了又怎么着?弟兄们眼看就要断粮,你循州州库存着钱粮却无动于衷,这又是何道理?”
“来人啊,给我前去搬来。爷爷倒是要看,谁家活的不耐烦了,兀的敢挡?”
徐泰脸色顿时一变。忙扭头去看周煌言。后者倒也有两分胆气,催马上前,横刀放在马背,叫道:“将军息怒,万不可因置一时之气,而坏了一世清名。”絮絮叨叨的却是要来与徐徽言说教。
徐徽言那个愿意听这个,就向左右一干人道:“哪个愿上前去,把这撮鸟拿下?”
话音刚落,就听左手有人高叫道:“将军稍待,看我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