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似荼,就像海里的波浪一样,一浪接着一浪,从没有停歇过。
城内不少人都向北逃避去,不少官吏明面上限于上官衡的约束,不能举家北投,暗地里却多少将后人财货送了出去。
周永民则没这么做,这般长时间里却也是夜夜都睡的不安,但他硬生生的挺过来了。今天他终于等来梦寐以求的好消息了——太平寨报捷。南越贼军被聚歼五千余人。邕州危局……,变了。
“哈哈哈,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杜工部昔日之欢喜,周某人今日方始知道。”
……
邕州的欢庆就是南越的悲哀,但更可悲的且在后头。海风吹刮着升龙府,时间进入到八月份。
阮小七自做先锋,和呼延庆为副将,引水师战船五十艘,内载水军两千余,并陆战队三千人,自红河口而入。那一路上可是势若破竹,顺着红河一路直上,二百里路也不过是等闲也。
洋洋得意的升龙府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人捅了光腚,短短三日的光景,一切就已经大变样了。
中原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