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他们这一支便是毁掉了。
恨意完全烧红了他的眼睛!他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却更恨逼的自己儿子做胆小鬼的史文恭。
然而在下一刻,婆卢火想什么就都是晚了。史文恭的长枪已经刺到了他的面前。婆卢火身边自是有队忠心耿耿的亲卫环护卫,史文恭也不是单枪匹马陷阵,身后也跟着一营铁骑。
兵对兵,将对将。一式再普通不过的疾刺,直贯婆卢火脑颅,就像是切开了一个薄皮大西瓜一样,血花与脑浆飞溅,迅若奔雷的一枪完全打碎了他的项上首级。
婆卢火不招不架,以命换命,挥舞着狼牙棒就砸向史文恭天灵盖,但是他的脑袋且都全碎了,狼牙棒距离史文恭头顶兀自还有一尺多远。
任凭金军铁骑厉害,主将战死,士气被慑,面对着稍后袭来的大股亲军铁骑,也只有丢盔弃甲狼狈逃命的份儿。
婆卢火的死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千金军铁骑本就不可能是五千亲军铁骑的对手,吕方与史文恭引两营铁骑先入,那径直就撕开了金军铁骑的阵列,搅乱了内里的布置。随后又有四个列对紧密的骑兵营冲过,就像是铁犁划过地面一样,在金军阵列中划开了四条鲜血淋漓的通道。然后就是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