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一样,惊慌,无比的惊慌。
咬儿惟康黯然、懊悔中叹气。堂堂大辽,错不是遇到了天祚帝这样的混账君主,何至于落得眼下的地步……
叫儿孙家眷只管向居庸关逃去,那些财货金银,通通舍去。此刻他手下只除了百八十人近卫,再无人手调遣。
“儿郎们,于我向前。”到了眼下,咬儿惟康也是个铮铮铁骨的真正军人。
呼延灼立马在水畔边的一处土岗上,土岗除了顶端一颗松树外,寸草不生。呼延灼临高远望,偌大的契丹军尽收眼底,若有不对,自然由他调遣,鼓号吹奏,军旗摇动,战场上的军士自然看的明白。
在他周边,一队气势慑人的亲兵无声矗立。
将士们个个身材壮硕,杀气逼人,肃静无声,好是尊尊石雕一般。打前且立着一个旗手,扶着一面玄色飞虎大旗,迎风招展。
大旗有些残破,像是被火燎烧过,惠穗也都没了一半。旗面上也有几个大小不一的窟窿,但半点无损这面旗帜的威风。
这是昨日与金军一战时的军旗,呼延灼知道自己不可能久处虎贲军,就索性向陆皇帝要了这面旗帜,陆谦自然无有不允。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残破也是军旗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