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乖乖的,就只能以他们的利益言事。
“郡王久居川蜀,不知可否听闻了辽魏王耶律淳之事?此番陛下南巡,便携有耶律淳祖孙。后者因功而被陛下封为安北伯,虽未加开国二字,却也被陛下许做世袭三代始降。”那端的是叫人羡慕。
“至于郡王,乃至官家忧心之事,”赵鼎面上带笑,“说句不敬的话,当今齐主非太祖皇帝也。”
陆皇帝的江山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而赵大的江山却是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得来的。前者江山社稷得位之正不弱汉高祖,自然不需要担忧底下投降的诸侯和手下的臣工、百姓生出反心来了。
何况人孟昶好歹有显名,聪悟才辨,自袭位,颇勤于政,边境不耸,国内阜安,又戒王衍荒淫骄佚之失,孜孜求治,与民休息,虽刑罚稍峻,而不至酷虐,蜀人颇安之。
这声名、才能都是极佳的。可远非现下的大艺术家可及!
如此谈笑闲叙中,车窗早已经来开,赵构眼睛时时打量左右,便给他发现了一事儿。
这金陵城内,来往通行各走一边,无论是人是车马,均是这般,且二者还是分开的,他一路行来竟然无有看到一处不同的。且这南京城内的整洁程度远远超出了他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