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民遭殃,死伤数万众,十恶不赦,罪不容诛……”
张邦昌魂飞天外。赵构的嘴巴也张的大大的。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知不知道?这可是中原惯例,陆皇帝竟这般蛮横不讲道理,常服相见本已经失礼,现下更要斩了张邦昌,这,这……
恕赵九儿学问浅薄,这时候他脑子中已经想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陆皇帝了。后者在他眼中直若洪荒猛兽一般。那张邦昌呆若木鸡一样被上得大殿的侍卫提走,临到出大殿时候方才回过神 来,高叫着求饶。通通不管用,稍后赵构就听得殿外一声凄厉的惨叫,而后一名侍卫手捧托盘,上面放着一颗满面凄恍的人头上得殿来。
陆皇帝眼睛只是看了赵构一眼,后者已经两腿颤颤,浑身颤抖也。
“赵构!”
明明是轻轻的一唤,可赵九听来却直若耳边炸雷,身子软软的,双腿再也撑不住,当场便跪了下来。乐得边上战列的文武都一阵嗤笑。
“张邦昌该死,他是罪有应得。我却也不至于要杀你!”陆谦才不会一刀砍了赵九。这一是因为赵九现下没甚恶迹。陆齐治下文武中不少都是赵宋出身,现在纵然为他效力,也知道赵佶不是个东西,绝对的无道昏君,但这厮的子嗣自己病死也且不去说,若是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