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高傲感。半点不觉的自己与后者们只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
或许这可笑的‘高傲’,只是王楷他们心中为自己创造的精神 减压剂。人在悲催的时候,如果能寻找到一个更悲催的所在,对比产生幸福,也不失为一条自我缓解的道路不是?
横竖没人知道。
至少,那些海商们半点都不知情,不然,他们众人就不会在待到一纸户籍切切实实的到了手中之后,便立刻备上了一份厚礼,前来面见王楷。
后者看到名帖后惊诧的嘴巴都张大了。
这可真是奇哉怪也。
王楷与那些归化海商哪里有半分干系?
“这些无耻的商人,哪来的脸面,竟敢求见侯爷?”郭舆大怒。
王楷年纪虽小,可身份特殊,那代表的不止是中原大齐的开城侯,更代表着高丽的颜面。
一个无颜无耻的海商,浑身铜臭,即使已经归化入籍,兀的也只是寻常百姓也。与王楷的身份天差地远,何以忽的赶上门来?
“此辈皆是小人也。然其人敢往来万里汪洋,追财逐利,何以能轻视之?这等人物远了就是,侯爷刚至益都,根基未稳,轻易树敌,可非是万全之策。”胡宗旦忙出声劝道。继而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