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几本。
千年儒学,一代代人的我注他注及历史发明,延伸出了无数个分叉。就像一棵大树发出的无数枝杈。
但终究是有些单一。
而益都呢?
无论是县学、州学,还是私学,国文、算术、地理、历史和体育,这都是必须学的。还有自然常识和兵法、律学、珠算这些可选的辅导课……
胡铨在益都的教育感受,完全不同于老家吉州。这是两种全然不同的教育理念。
更不要说是舆论宣传了。在陆齐的官府报纸中,无论是礼部的机关报《真理报》,还是国子监的机关报《琼林》,都无时无刻不在向外人灌输着一个理念——旧日之学只是一面之才,方面之学。新朝养士育人,则重于全材,行于专才。
无形中就将国学与算术、地理、历史等平等了。甚至从实际上已经将地理和历史从儒家的知识体系中剥离出来了。
自从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千百年里一个接一个的学术流派无奈的改头换面,戴上儒冠,混进了儒学。然而漫长的时间却叫他们的后人忘记了自己的祖上,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儒家学子,把兵法、算术、律法、天文、气象,乃至是工匠之学,全当成了儒学的一份子,儒学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