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列阵压上,真可以说是如快刀切肉,霎时锲入女真队伍。其时女真兵此刻已经全然慌张,已经是竭力抵挡,但遭此不可抵挡的重击,队形大乱,也是无奈的很。
“噗嗤……”血染的长枪狠狠扎入骏马的脖颈,枪头抽出,如注的鲜血立刻从马颈上哧溅而下,战马瘁然倒地。缩回的长枪就要再次出击,一道刺眼的雪亮却已然临到了他的眼前,那是他眼睛最后看到的一抹亮光……
手起刀落,人首旋飞,快马急下的又一名女真骑兵一刀得手,然在他眼睛看不见的地方,坐下战马的马蹄已经被一杆大扎刀径直削断。
倾倒的战马连同马背的骑兵一同狠狠摔在地上,那骑兵好运的还没立时死去,一支碗口大的马蹄已经重重的踩在他的背上,鲜血和着内脏全喷了出来。
可能后者马背上的骑兵都会是他平日的亲友,在战场下他们甚至亲如一家,但是到了战场,谁又能顾得了谁呢?骨骼破裂的咔嚓声与临死的呼救,都引不起人分神 瞟上一眼,没人会去怜悯的往下去看的。
雪亮的掉刀照头向战马劈去,沉重的战斧无视一切横扫而出,单单的大枪长矛从来不是齐军步阵的基石。他们起到的作用仅仅是挡下骑兵的冲锋。身披重甲,手持掉刀长斧的重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