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无比惨烈地耕犁——
“啊呀呀——”
一名女真骑兵口中呜咽着好似野狼一样的嘶嚎,手中铁鞭向着一名板甲骑兵就斜肩砸去。
“当——”
两指粗细的铁鞭狠狠打在那名板甲骑兵的肩膀处,一道钝痕出现在肩甲上,激起一声明亮的地金铁交鸣声。
板甲骑兵战士冷冷的看着劈砸下的铁鞭,没有丁点躲避的意思 ,手中不足五尺长的铁锥枪一转,锋锐的枪刃毫无阻拦的穿透那了女真骑兵的腹部,殷红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坐下的战马。
“呀——”
两臂一较劲,借着马力,那板甲骑兵用力向上挑起,被铁枪洞穿的那名女真骑兵一百多斤重的身体瞬间脱离马鞍。板甲骑兵手中的长枪在这一刻则似化作了一柄巨锤,带着呼啸的“呜呜”声横扫马前。
措手不及下,两名紧跟而上的女真骑兵被“肉锤”当即扫落马下,顺势飞出的尸体又打落了紧挨着的一骑,这才轰然落在地上。
“噗——”
“噗噗——”
血光崩溅,一抹抹激血如箭一般从一个个女真骑兵的身上哧出,
“唏律律——”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