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迹象?”现在二十年过去了,上官衡想了又想,真觉得是冰火两重天啊。“时也命也。”
“官家虽非若晋惠之愚、孙皓之暴,亦非有曹、马之篡夺,然其恃私智小慧,用心一偏,疏斥正士,狎近奸谀。叫蔡京之流以獧薄巧佞之资,济其骄奢淫佚之志。溺信虚无,崇饰游观,困竭民力。君臣逸豫,相为诞谩,怠弃国政,日行无稽。自古人君玩物而丧志,纵欲而败度,鲜不亡者,今赵家天子甚焉。”
上官平知道,这赵官家指的是大艺术家,而不是贵州的小皇帝。
“为兄非顽固不化之辈,大势当前,岂能不为我上官一脉留一条后路?”
“既是如此,小弟就再无担忧了。”上官平松了口气。上官家能有今日,全是他大哥的庇护,若是没了上官衡这身官皮,再富可敌国也非是长久。想想前段时日老家来信所述的内容,故乡那一个个或是消失或是没落的书香门第,心中是只有庆幸。
上官衡站起来,隔着窗台望着外边,喃喃说:“这雨是更大了,看这样儿,也不知齐军何时能来。”齐军来了,他心里也就稳当了。
上官衡这里感叹雨水多,却是真给说中了。桂西夏季雨水的充裕,叫不少江北来的履新官员都觉得身子都要发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