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煎熬来的更痛苦。对于大艺术家这种人,还有那已经从南方启程北来的赵桓,陆谦早就想好了折磨他们父子的法子。
不,是折磨整个赵氏宗室!
“陛下,谢陛下……”纵然是在一波波的愉悦冲刺之中,赵福金兀自听得听出那‘放心’二字,精神 上的负担瞬间尽数消去,整个人仿佛刹那里得到了升华。
陆谦甚是享受着忽的涌起的无尽激情和热潮。男女情事上,自然越热情越美妙的呀。
赵福金却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她所有的神 志都沦陷在一波波的冲击中。等到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了。
昨夜何时云消雨歇,全然没有记忆。
整个长安宫一片宁静,陆谦还在寝宫的宽阔大床上闭着眼睛假寐。身边的赵福金方才醒来,便就被她感觉到了。“陛下!”赵福金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身子骨在一干嫔妃中是最弱的,较之程婉儿由有不足。抓着陆谦的大手,低声问道:“陛下昨夜里说了,福金可都记得的。”
陆谦侧过了头,对着小脸儿睡得红扑扑的赵福金宠溺一笑,胳膊一搂,人已经到了怀里:“我说话何时不算话了?万不会伤到他们性命的!”
赵福金几乎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