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那般的逼仄,有甚好怀念的?俺现在是只觉闷的慌。弟兄里有几个伤口还在恶化,发起热来,必须上岸才是。”
“急有甚用?咱们现下是见不得光的老鼠,要看上头人做主,你且做忍耐吧!”
“忍也无须忍耐多久。从扬州到金陵,眨眼的光景罢了。天亮后必能靠岸。”
船舱内还剩的护卫们在低声细语。
藤原吉野听到他们的说话声,心中没有半分感慨。别看之前被安保司追击时候他们拼死力战,用二十余人死伤,换得了他和近卫文忠,以及其他几个重要人物的脱身。但为了笼络这些人,他背后的势力又付出了多少代价呢?
一切都只是交换。
至于这些人言辞里的不敬,藤原吉野自嘲的一笑。他现下这般灰溜溜的带着残部,逃离巢穴,这样狼狈不堪,还不能让人有不满吗?
……
从西伯利亚刮来的强烈北风呼啸着掠过一望无际的金湖北岸的茫茫大草原,给人们带来的丝丝寒意。
金湖就是后世的斋桑泊,因为靠近后世的阿尔金山,陆皇帝就定其名为金湖,顺带着给翼只水也改了个名字,叫做金江。
翼只水的名字在很多人耳中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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