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集权制的皇帝来的痛快。这也是草原政权的历来痹症。
一帆风顺时候还成,一旦遭遇困境,偌大的势力就可能眨眼烟消云散去。
“托库兹是不是懦夫不是由你来判定的。毡的城的战斗可怪不得托库兹。”
“知道托库兹有多勇敢吗?若不是他,毡的城一天也抵抗不了……”
两排的嘈杂声让占克舎头疼,他面前就仿佛是一个菜市场,无数人在七嘴八舌。
“都住口。”狠狠地一拍桌子,占克舎的愤怒让两派人冷静了下来。
“战败就是战败。再有借口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托库兹必须要受到惩罚。”快刀斩乱麻。占克舎倒是也有些决断,横竖是一锤定音,拍板定下了脱裤子的罪过。
乌古斯部一干人甚是不情愿,却也暂时忍耐了下,一双双眼睛盯着占克舎,看他接下的判罚。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
‘胜利’的阿勒班脸上也没有甚喜色,因为接下来才是实质。
“托库兹毡的城一战指挥欠妥,使得我军损失惨重。本汗就责罚他受五十鞭刑,没处马儿二百匹,骆驼五十头,牛百头,羊千只……”
隐隐的黑云笼罩了天空,只听天空“轰‘的一声,撼得大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