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稍显拘谨地立正。
“周法医好!
刚刚我问了三楼和一楼四户人家,他们说赵宝贵是个绝户,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只是关门过日子,从不与人来往。”
“哦?
那徐彩玉会有什么来往密切的人吗?”
那小警员摇摇头,回忆了一下说道。
“只有一楼东户的大妈知道一些徐彩玉的事儿。
徐彩玉当年带着孩子搬到东南市来的时候,就租住在老太太家的附房中,老太太还经常接济她们家。
老太太说,赵宝贵就是那个时候看上徐彩玉的,大妈似乎还劝阻过,只是徐彩玉当时真的是生活艰辛,老太太也就没说更加重的话。”
“附房?”
周海回忆了一下,楼下的空地上没看到过于低矮的平房啊?
“那些附房没房照,曾经就建在楼北那些沙土堆处,前年说是要加盖几栋楼,将其拆了,补偿款已经发放下去。”
二人恍悟,那个小警员接着说道。
“至于晚饭,他们家一般在晚上八点来钟吃。”
黄支队摆摆手,周海回头看了一眼现场,找到一些线索就被堵死,如今他也有些茫然,现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