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出来,那人已经找了几个人过来,将这处通道堵上,只有靠近墙壁那里被清理出来,周海快步迈过去。
只是在通过的时候,用手中的纸巾擦拭了一下墙面深色的部分。
回到座位,胖子赶紧伸过头来。
“海子你去哪儿了?”
“洗手间。”
“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刚刚开奖了我们抽中了四包纸抽!”
疯子和小梁爆发了一阵疯狂的笑声,半晌疯子直起腰,不断拍着胖子的肩膀。
“还不错,有人什么都没抽中的呢!”
周海捏着那张纸巾送到鼻端嗅了嗅,似乎有种淡淡的味道,不过这个环境中充斥着各种气味儿,已经无法分辨。
疯子发现周海的异常,伸手在周海眼前晃了晃。
“头?
想什么呢?”
胖子灌下一口啤酒,将爆米花袋子丢给小梁,傻兮兮地笑了笑。
“我们休息三天,就剩海子一人,他开始怀念与我们并肩进行解剖的感觉了?”
小梁迅速抬手,一把捂住胖子的嘴巴,将其拽回椅子上坐着。
“胖哥,咱能不能不干这乌鸦嘴的事儿,这都多少回了,你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