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差别非常大,当时搞得我们也很懵,那个母亲更是抱着另两个女儿在那儿哭,一句话都不说。”
周海没再问什么,鲁光文也不是个絮叨的人。
前面引着,走向一扇漆黑色的大铁门。
门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谢客十日,胖子脸颊抖了抖。
“人家的门都是刷着鲜艳的红色,即便是黑的也是栅栏门儿,能看到里面的那种,这家倒好黑漆漆的大门严严实实,咋这么瘆得慌?”
这句话只是让周海的脚步顿了一下,三人随意走到门前,鲁光文已经开始敲门,过了好久,才听到有人出来。
大门的一个小窗口被打开,一个十分苍老的男人探出头来,朝外面看看他们三人,见都穿着警服,为首的鲁光文他是见过的。
没说什么话,直接将角门打开。
白家的房子,是统一粉刷的颜色。
不过在东南角,曾经被绿色植被包裹,冬季虽然没有了绿叶,那些枝条还在,仿佛一条条经脉,伸出利爪插入外墙,蜿蜒盘踞在小楼上,让整栋楼多了一丝阴森感。
三人跟随白父走了进去,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女人站在堂屋里面,见人来了没有打招呼转身朝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