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了。
“我可以安排,不过要到看守所安排会面,案子移交前见不到。”
这个回答让白木语最后的挣扎也放弃了,能见到就好。
“好,我信你!
你说的血吸虫我不知道,不过一号早晨是我给白木香送的鸡血。
那是她让我给她找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经常练习符咒,用自己的血似乎效果不大,所以让我给她带一些鸡血。
那里面我放了很多药,具体都是什么药不要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
那些都是我在徐宗明的急诊室偷的,他们每个抢救室都有药柜,我就随意抓了几个瓶子。
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只是想要她中毒难受,没想杀她!
至于白木灵,她一直病歪歪的,即便上大学也天天回家,我妈每天都要照顾她,我看着烦,所以我将混合的药给她也下了一份。”
鲁光文眯起眼,身后的磊子已经按耐不住,用手指敲敲桌子。
“这就完了?”
“完了!”
周海在隔壁紧蹙眉头,这个说辞太简单了,而且似乎有所隐瞒,她在避讳谈及什么,一句看着烦不是杀人投毒的动机,即便是想要得到父母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