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份,找到最下方一本笔记,拍拍上面的灰尘,这才起身锁好柜子回到周海办公室。
刚一坐定,刘组长已经找到了笔记本的记载内容,将笔记递给周海,随即说道:
“这个案子是我第一个独立面对的大案,当时到现场的时候,是一个老痕检跟着我搭档过去的。
死者还在浴缸里没有动,拍了照片,做了标记,不过房间的地面被踩踏的很乱,都是进进出出的脚印。
这个进行了排查,都是警方和保卫人员的脚印,毕竟那个年代对保护现场的意识还比较淡漠。
死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烧化了一部分,粘附在尸体表面,脸上还有双手都全部被泼了硫酸,很多地方已经露出白骨。
简单勘察后,我们就让殡仪馆的人将尸体运回去,那时候没有中心,我们都是在殡仪馆解剖的。
不过在现场临走的时候,我看到他们负责审理案子的人,将嫌疑人从门卫带出来。
那人很瘦,穿着拖鞋,戴着手铐,脸上是肿的,鼻子出过血,虽然擦拭了,不过鼻孔里面堵着纸,裤裆也是湿的。
我当时还问那个老痕检了,他说这正常,门卫的人是供电局保卫科的人员,他们遇到这样大的事儿,一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