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屎盆子扣在黄昱龙的身上,顶多是陈玉山背上一个记过处分,或者局内点名批评,可闹到这一步,谁都无法帮忙了。”
大赵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屈打成招,让自己摘干净,怕影响当年的收入和职称问题。
随即蹙眉看向朱建国。
“朱师傅,这个陈玉山已经退休了吗?
您是否能联络上他?”
朱建国摆摆手,盯着手中的本子叹息一声。
“退休了,他比我大五岁,平时好喝两盅。
这不,去年春节脑淤血去世了,你们当时问那四个人的时候,我就想到这个,刚才这不是在群里一问才知道,去年他就死了。”
说完,朱建国将手中的手机递给大赵,上面显示的是一个微信群,群名叫做退管办,上面是一个名单,带着黑花。
这是一则讣告,内容就是陈玉山还有两个人去世的消息进行公示。
下面还有一些人在下方留言,都在说着一路走好,之类的话语!
大赵微微蹙眉,看来要找那四个人再进一步核查了,这个人去年春节已经死了,而现在这个案子是1月12日发生的,显然不是他。
再度问了朱建国几个问题,大赵没再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