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的馊水上,混合着边上倒地的丧尸血,那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这些都已经长出绿毛毛的米却要给广场上那些平民们吃。一想到那些人不管不顾地拼命抢夺着这些霉斑米,那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呕——他都要吐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坚定了不搬陈米的决心。这些霉米即使搬了,也只够广场两三天的量,何况这些米吃下去还不知道会不会闹出人命。基地里还有不少存粮,真的不需要做这伤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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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放出卡车重获自由的简亚和姚铁,宁可挨着大太阳满头大汗地吃饼干,也不愿意回卡车了。同样被软禁在另一车厢里的沈呓卿和岩才倒是没吃什么苦头,军部可没饿着两人,吃喝都是给足了。
听着车里岩才叽叽喳喳控诉着不满,外头的姚铁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饼干:“他好歹也没饿着,就是被捆着而已。哪像咱俩……”摸了摸早上被邢烈一丢而磕破的嘴皮,悲愤道,“没吃没喝一天,还要受伤……”
“你得往好处想。”就着水,一口咽下嘴里的饼干,简亚劝道,“至少咱们没留在医院里。如果我们没出来,说不定连挨饿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就压死在里面了。”
“嘁,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