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液，但石像毫不在意。
而且石像的眼神 都变了，变得很温柔，完全没有了侵略性，不再咄咄逼人，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和人对视。
杨逸忍不住了，他朝着布莱恩招了招手，然后他把头转到了一边，和布莱恩在桌子一旁附耳低语道：“这位石像不会是精神 分裂吧？”
布莱恩大吃一惊，然后他低声道：“这你都看的出来？”
杨逸也大吃了一惊，道：“难道真的是？”
布莱恩吁了口气，低声道：“没错，他就是精神 分裂，他有两个人格，一个是狙击手，另一个是……不一样的狙击手。”
“有什么区别？”
“一个像寻找猎物的猎人，另一个像……找到猎物的猎人。”
杨逸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低声道：“法克！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唔，他的两个人格很相似但还是有区别的，就像一个寻找猎物的猎人和一个找到了猎物的猎人，这心理状态上肯定是有区别的，我怎么跟你解释呢，他的两个人格很相似但是绝不相同，唔，我可以保证他有两个不同的人格，只不过不熟悉他的人分辨不出来。”
“怎么分辨？”
“他就像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