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舒服,仿佛亭中的不是自己从小就安安稳稳的小儿子,而是在看上香时候在庙宇中见到的大佛塑像一样。
“哎,”
老妇人看了良久,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再次劝说,她低低叹息一声,在身边贴身丫鬟地搀扶下,缓慢转身,然后离开。
夕阳西下,照在这个向来刚毅的老妇人身上,影子拉长,显得有些落寞和无奈。
纵然真的是得道的佛子转世又如何,有的人会欣喜,有的人会恐惧,但更多的人只想自己的儿子本本分分读书,然后娶妻生子,平安富贵一生。
佛,对有的人很重要,对有的人,又轻若鸿毛。
亭中的少年人根本不知道,依旧在诵读经文,认真又虔诚。
北俱芦洲,重阴山,八荒洞。
楼台近松,帘幕低垂。
微雨打在芭蕉上,发出声音,若拨动琵琶,一声接着一声。
李元丰坐在里面,身姿挺拔,眸子惨绿,没有在天庭时候的沉稳,整个人给人一种嚣张,霸道,凶戾之气,隔得很远,就让人不寒而栗。
不再是规规矩矩的七杀星君,而是在北俱芦洲动辄杀人喜怒无常的大妖王!
在此时,李元丰手一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