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着邪恶,混乱,杀戮,道:“一个都不能放过。”
在此时,突然间,自外面,翩然飞来一铜鹤,丹顶白尾,翎羽金灿灿的,闪耀着奇异的纹理,很有一种质感,看上去不是活物,但落下来后,不停地打着转儿,展翅伸足,摇摇摆摆。
铜鹤衔着宝简,徘徊不去。
“嗯?”
敖烈看到铜鹤,微微一怔,旋即看到其上的纹理,明白过来,居然是覆海那个家伙的标识,他是什么意思?
念头转动,敖烈手一挥,把铜鹤打开,自它口中取来玉简,刚落手中,宝简一转,绽放出千百的光,往上一托,居然显示出一段景象。
只见不大的小室,装饰华丽。
临窗是一象牙大床,帷帐挑起,挂在玉钩上,床榻前的桌上鼎炉烧着香料,烟气袅袅进入其中,如烟似霞,呈现粉红。
可即使这样,依旧能够看到床榻上大红的被子,猩红的毯子,上面绣着大牡丹,一个艳丽的女子衣裙解开,娇躯雪白,若羊脂美玉。
洁白的娇躯,猩红的毯子,在一起,格外耀眼又美丽。
覆海光着上身,皮肤古铜色,正伸着手,不停摩挲,随着他的动作,床上女子的喘息声响起,低低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