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不见,踪影全无,要不是亲眼见到过,真的以为刚才所见的是幻影一样。
“哈哈,”
李元丰愣了愣后,旋即大笑,笑声很大,道,“失败的好啊。”
笑声欢畅,声震长空。
高兴,喜悦,喜形于色。
对方冲击金仙未果,倒在最后一关,真的太好了!
三十三天外,玉虚宫。
冷空垂檐,窗下花开。
竹轻云带翳,露重松成阴。
砚色磨开在白毫细腻的玉纸上,勾勒山河大地,日月星辰,广成子身为封神后玉虚一脉当之无愧的当家人,原本头梳道髻,身披宽松的松鹤长寿仙衣,腰间悬着玉佩,面上少见地有轻松自然,非常闲适。
立在殿中的童子和玉女们,或捧着书,或拿着香炉,可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他们伺候的久了,可是知道,自家老爷很有规矩的。
要是自己等下人懒散了,被其看到,轻则训斥一句,重则贬出玉虚宫,那可惨透,谁也不想落到那样的下场。
所以偌大的宫殿,静悄悄的,根本没有杂音。
广成子来来回回,背后玄光一道,托举番天印,四下凝纹,覆盖时空,他神情平静,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