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并不打算动用国库的银子,众大臣纷纷长出了一口气。
“咱们这位皇帝啊,虽然失忆了,可性格竟然一点都没变,对大周来说,也不知道是祸是福,唉……”说起张凌阳,显然有不少大臣心中是有意见的。
“诸位谨记祸从口出的道理。”见有人竟然当众议论张凌阳,张致远不由皱了一下眉头,警告了一句,便出门而去……
“这……张阁老这是怎么了?”见张致远甩袖而去,有大臣不明所以的问道。
周善宁苦笑一下,解释道:“只怕诸位还不知道,这两天东厂和锦衣卫的动作颇大,只怕其中未尝没有陛下的意思 啊!”
说着,周善宁也摇头晃脑的离开了这里。
“看样子,陛下是打算重用东厂和锦衣卫了!”众人议论纷纷道。
显然,东厂和锦衣卫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即便这些大臣身居庙堂之上,可提起东厂和锦衣卫的大名,仍旧不寒而栗。
“哼,阉竖祸国!”李广泰冷哼一声,亦拂袖而去。
但很显然,对于张凌阳重用东厂和锦衣卫之事,李广泰这位左都御史亦是无能为力。
一是因为锦衣卫和东厂历来都是天家鹰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