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安吧!”
“奴才告退!”不敢多言,冯喜便退出了养心殿。
直到出了养心殿,冯喜这才长出一口气,而后又后悔自己不该这般糊弄万岁爷。
刚刚万岁爷那个眼神 ,现在想想,冯喜还后背发凉。
现在仔细一琢磨,冯喜便猜测了出来,万岁爷是对钱度有意见了。
可现在为时已晚,冯喜不由懊恼不已。
养心殿外,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如同一根定海神 针一般,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里。
冯喜便走上前去,小心的赔笑道:“孙公公,万岁爷今日可曾召唤过钱度?”
“问这个做甚?”孙胜扭头看了冯喜一眼,眼神 古井不波。
冯喜便将方才之事告知孙胜,而后方才委屈道:“奴才瞧着,万岁爷心里只怕会钱度有意见了。可又拿不准钱度的为人,这才询问奴才。可奴才一时瞧不出万岁爷的喜恶,给了万岁爷一个模棱两可答案。只怕,陛下此刻连奴才也怀疑上了。”
孙胜深深的看了冯喜一眼,说道:“万岁爷的心思 ,岂是那么好打听的?你啊,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过话说回来,钱度这人,咱家瞧着确实有些古怪,只怕背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