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见朕?”
张致远回道:“臣听闻陛下命司礼监掌印太监孙胜将劝谏陛下收回‘复王国威爵位’的奏折全都烧了,不知可有此事?”
“你怎么知道的?”张凌阳眯了眯眼睛,问道。
“陛下先不要问臣是如何知道的,臣敢问陛下,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
“是有这么回事!”张凌阳点头,光棍的承认道。
“陛下可知,因为您下令焚烧奏折一事,东华阁内都已经乱了套了!”张致远见张凌阳承认,眼神 中满是焦急。
“不会这么严重吧?朕不就是下令烧了几本奏折而已,又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张凌阳并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遂不以为意道。
“唉!”见张凌阳这幅模样,张致远是急在心头,可张凌阳毕竟是皇帝,又不是他的下属亦或同僚,张致远也不好说语气过重的话。
如果是自己的下属亦或同僚的话,张致远早就发火了。可面对张凌阳这位皇帝,张致远心里即便有再大的火气,也无处发泄。
张致远深吸一口气,说道:“陛下可知,现在大臣们都云集在东华阁等待,誓要陛下给一个说法?”
做为政治小白,张凌阳的政治嗅觉显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