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乐器。
而今,张凌阳吹奏的曲子,虽然说不上技巧娴熟,但却胜在足够新颖。
当然,这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孙胜并不敢道出说:“万岁爷,您的曲子虽然够新颖,但技巧却不够娴熟。”
否则,这与作死又有何区别?
故而,在张凌阳吹奏完毕之后,孙胜上前恭维道:“万岁爷,您吹奏的曲子,奴才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那是当然,这可是朕自己个原创的曲子,以前从未吹奏过,你这狗奴才又怎会听过?”张凌阳脸不红、心不跳的自夸道。
“奴才曾听人说‘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以前还觉得说这话的人完全是在胡说八道,不过今天听了万岁爷的曲子,奴才方才知道这句话说的是真的!”孙胜赔笑恭维道。
“你这老货,真会说话!”明知道孙胜是在恭维,可张凌阳听后心中仍旧是忍不住沾沾自喜。
“朕还自创了一首曲子,你们再听听,相比上首曲子如何?”说着,张凌阳再次拿起玉笛吹奏了起来。
此次吹奏的是《虫儿飞》这首曲子,也是一首极其简单易学的曲子。
吹奏完毕,张凌阳放下玉笛,看向孙胜问道:“这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