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听此,秦思 杰不由大吃一惊,说道:“可他们知道的东西不少,下官怕他们临死前会反咬一口!还有那帮盐商,在扬州的势力极大,只怕也不会坐以待毙。”
“这个你无须担忧!”孔如一说道,“下面那些人即便为了他们妻儿老小的性命,也不会出卖我们的。”
“至于那帮盐商?”说到这里,孔如一不由讥笑了一声,说道:“不过是些跳梁小丑而已,翻不起什么浪花的。”
“你只需知道,一旦扬州城内出现什么动乱,城外卫所里的韩指挥使不会袖手旁观的。”
“再者说,李广泰那边的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也不是吃素的。”
闻此,秦思 杰心中稍定,而后又问道:“不知扬州知府何其林那边,可要知会一声?”
“不用!”孔如一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追查到最后,只是一些小鱼小虾的话,只怕李广泰以及远在京城的圣上都不会满意的,还是将何其林推出去当一个替罪羊的好!”
“既然如此,现在现在就回去准备!”说着,秦思 杰抱拳拱手,转身便离开了都转运盐使司衙门。
看着秦思 杰远去的背影,孔如一的眼神 阴沉不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