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张凌阳不由呆愣了一下,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五品盐课提举司提举居然还同皇后有亲戚关系。
想了想,张凌阳问道:“李广泰可知道秦思 杰与皇后之间的关系?”
孙胜点了点头回道:“只怕是知道的。”
“那李广泰的意思 呢?”张凌阳又问道。
“李御史的奏折上说,他打算秉公执法,依法将秦思 杰法办!”孙胜回道。
张凌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只怕钱度已经到了扬州有一段时间了。你即刻去写一封信,命人八百里加急送给钱度,问问他这个秦思 杰究竟涉案有多深,可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还有,无论如何,朕要其将那帮盐商至少一半的家产充入朕的内帑之中。”
“记住,措辞要严厉一些!”
“奴才省得!”孙胜意会,转身便来到书桌旁写信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书信便被写好。
张凌阳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你这就命人送到扬州,记住,一定要亲自交到钱度手中!”
“奴才这就去办!”
……
一场秋雨一场凉,扬州城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