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有涉案其中,但一个渎职之罪是免不了的。”
“再说,不是还有贾道存的供词在吗?”
李广泰深呼一口气,说道:“钱度,老夫今日也不与你分辨,老夫这就写一份奏折,命人呈送与圣上,看圣上如何处置?”
钱度亦笑道:“下官也正有此意!那就看看圣上究竟是信任谁了!”
说完钱度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扬州知府衙门。
见钱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李广泰气得直牙痒痒。
不说其他,自己身为钦差大臣,而锦衣卫却对自己的命令充耳不闻。
这又怎能不让李广泰气愤?
心中打定主意,此次一定要参钱度一本,李广泰随即便命人将纸笔取来,而后修书一封,命人四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既然你锦衣卫不愿意办,那老夫就用东厂的人!”心中打定主意,李广泰当即便命人将跟随自己南下的两个东厂档头喊来。
可面对李广泰的命令,两个东厂档头也是有苦难言。
两个档头对视了一眼,大档头便开口说道:“李御史,不是卑职不愿听从大人的命令,可那个秦思 杰,卑职们实在是招惹不起。不如这样,卑职这就带人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