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阳问道:“钱度从扬州的盐商那里,究竟敲诈出多少银子,你们东厂的人可知道具体数目?”
冯喜回道:“万岁爷,具体数目奴才目前还不知道。不过奴才敢肯定的是,此次钱度所得银钱一定不会少的。”
“哦?”张凌阳看了冯喜一眼,说道:“说来听听!”
“是,万岁爷!”冯喜回了一句,继续说道:“在扬州的人奏报,说钱度单单从大盐商贾道存那里,就收了不下一百万两银子。这还只是贾道存一人而已。要知道,扬州城内资产过办完的大盐商,可是就有十三家之多,更遑论其他中小盐商了。”
“那你觉得刘文轩究竟牵扯到盐务之事当中没有?”张凌阳又问道。
冯喜回道:“奴才以为,刘文轩在任职户部尚书期间,渎职肯定是有的,可要说到与扬州的那帮盐商有所牵连,就是打死奴才,奴才也是不相信的。”
“哦?你为何这般说?”张凌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查,继续问道。
“回万岁爷的话,之前因为百花阁之事,锦衣卫已经查抄过刘文轩的府邸,可所查抄的金银细软,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万两。要知道,刘文轩家中可是五代官宦,如果他真的手脚不干净的话,家里根本就不会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