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其中你犯了忌讳?”
“微臣不知,请陛下告知!”钱度还是没有想到皇帝为何要将自己下狱。
如果只是因为刘文轩之事而失了圣宠,就是打死,钱度也是不相信的。
“那就是你利用了朕!”张凌阳冷冷一笑。
“罪臣知错!”经过张凌阳这么一提醒,钱度方才明悟过来,自己这是犯了任何一个皇帝都无法容忍的忌讳。
“还有!”张凌阳起身,蹲在钱度面前,冷笑一声,问道:“扬州一行,你究竟从中得了多少钱财,还不如实招来吗?”
钱度连连磕头,说道:“陛下,微臣真的没有从中得到哪怕一两银子啊!”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糊弄朕是吗?”盯着钱度,张凌阳似乎活剥了钱度的心思 都有了。
“开国之处,扬州每年的盐税近六百万两。可到了如今,每年只有一百多万两。
也就是说,不说那些盐商自己的收益,每年单单盐税一项,朝堂就损失了足足四百万两。
而你交出来了多少呢?国库四百万两,朕的内帑又是四百万两,可这也只是两年的盐税而已……”
张凌阳一一叙说,而钱度的脸色却是越发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