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必有蹊跷。难不成那帮盐商和盐道官吏还有什么隐瞒不成?”
越想越有这么可能,张致远便对外面喊道:“来人,即刻备轿,老夫要去刑部衙门一趟!”
说着,张致远便起身出了东华阁。
待到了刑部衙门,张致远道明来意之后,刑部尚书陈一鸣说道:“就是张阁老不说,下官明天上朝之时也会向陛下禀明情况的。
经过刑部的盘查,下官发现那帮盐商及盐道衙门的账簿被动了手脚是,老夫估计,此次隐瞒下来的赃银至少有上千万两之巨。”
“那帮盐官和盐商有这么大的胆子敢隐瞒这么多的银子?”闻言,张致远不由吃了一惊。
要知道,现在国库每年的税收也只是不到六百万两而起。
而区区一个扬州的盐务,就隐瞒了这么多的银子,由不得张致远不吃惊。
陈一鸣苦笑一声,解释道:“户部现在每年一百多万两的盐税,又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从先帝时期开始,盐税收入就不足二百万两了,其中究竟有多少猫腻,根本就不用去想!”
见陈一鸣这么说,张致远这才释然,而后开口道:“劳烦陈尚书将刑部审理过的案宗给老夫看一看,老夫心里多少有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