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天,张凌阳又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床。
连续多日的大雪终于停歇,太阳也升了起来。
洗漱过后,张凌阳走出养心殿欲活动一下身子,便被刺眼的阳光照耀的睁不开眼睛。
天地一片白茫茫,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刺眼。
眯着眼睛,张凌阳活动了一下身子,便回殿内用了一些膳食,便又爬在书桌旁练习起书法来。
还别说,经过大半年的练习,张凌阳的毛笔字已经写的有模有样。
至少再传出去的话,不会显得丢人!
……
此时的刑部大堂之中,三法司对扬州盐务之事正在紧锣密鼓的审理着。
“来人,宣人犯刘文轩!”刑部尚书陈一鸣拍了一下惊堂木,冷喝道。
不一会儿,刘文轩便被带上大堂。
此时的刘文轩面容枯槁,衣衫褴褛,哪还有以前的风光?
“草民刘文轩叩见诸位大人!”虽然刘文轩曾经贵为户部尚书,可到底是曾经。
如今,刘文轩只不过是一个被割除了功名的普通老人而已,面对曾经的官场同僚,还是屈辱的下跪了下去。
上首,陈一鸣面无表情的看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