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冯喜才成为东厂提督大半年的时间,即便有天大的胆子,又怎敢独吞这一千万两银子?
几位莫不是忘了,钱度死的那日,圣上可是亲自前往诏狱探看了钱度一次。并且,那日冯喜又从锦衣卫指挥使衙门取了一个小箱子过去……”
之后的话不用陈一鸣说,其余人等都已明了。
这一千万两银子,圣上分明是想独吞到自己的内帑之中。
“那现在呢该如何是好?”众人纷纷看向上首的张致远,想请其拿注意。
毕竟,这事事关天子的颜面,即便李广泰也不好公开说天子的不是。
否则,天子的颜面不存不说,说不定动怒之下,只怕脑袋搬家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低头沉思 了许久,张致远方才开口道:“不如这样,明日,陈尚书、周尚书、郑尚书随老夫一同以禀明盐务案的理由入宫觐见圣上!”
“张阁老,那下官……”见入宫之人中没有自己,李广泰急忙起身问道。
不想李广泰刚一开口,便被张致远抬手阻止:“李大人,以您的秉性,只怕最后会弄得圣上恼羞成怒,到那时,只怕那一千万两银子咱们是想要都要不回来了!”
闻此,李广泰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