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的看了这些人几眼,张凌阳直接下令将这些人给拖了出去。
“还有没有站出来认罪的?”看着朝堂上剩余的这些官员,张凌阳发问道。
这时,一个孤老消瘦的身影从队列里走了出来,一把跪倒在地上,口中哭诉道:“老臣宗正令姜诚向陛下请罪!
老臣教子无方,以至于犬子行不法之事。
还请陛下宽恕,老臣愿辞去一切职务,并将老臣一半家产献给陛下,请陛下饶了犬子一名!”
回到龙椅上坐下的张凌阳刚欲开口同意,便见一旁的孙胜在其耳边小声说道:“万岁爷,昨天刚刚得到的消息,定国公之孙姜安邦于西疆战死。”
“此言当真?”闻言,张凌阳的眉头不由一皱,问道。
“千真万确!”孙胜说道,“定国公就只有一子一孙,如今孙子战死沙场,就剩下姜武阳一个儿子了。
如果姜武阳一旦被问罪,那定国府可就要绝后了!”
闻言,张凌阳眼神 复杂的看了眼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定国公姜诚,开口道:“既然老国公这么说,那朕就赦免姜武阳的死罪,并罚没定国府一半的家产。
但姜武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姜武阳流放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