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
半个时辰过后,张致一被押解到太和殿。
张致一明显对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还不知情,稀里糊涂的向张凌阳叩拜了一下,便老老实实的跪倒在地上。
“张致一,方才周善宁主动向朕交代,说你替你兄长张致远收受贿赂,不知此事可是真的?”
闻言,张致一急忙大呼冤枉,“周善宁血口喷人,我兄长子任内阁首辅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从未做过任何徇私枉法之事,更未收受过哪怕一文钱的贿赂,请陛下明鉴。”
说完,张致一又回头恶狠狠的看向周善宁,喝问道:“周善宁,枉我张家与你结为儿女亲家,你就是这么回报亲家的?
无凭无据,你就敢污蔑我兄长,我看你真是狼心狗肺之辈!”
“我是狼心狗肺之辈?”见张致一如此说,周善宁不由嗤笑一声,说道:“那你张致一呢?”
“我怎么了?
我虽然不曾精进,但在兄长的严厉督促下,亦从未做过任何违法乱纪之事,你老实交代,为何要污蔑我兄长,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又有何证据指控我兄长贪赃枉法?”
“有何证据?”周善宁不由噗嗤一笑,“别以为你做的那些阴私之事,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