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毋为着实心慌意乱了一阵。
不过好在到底是封疆大吏,很快,赵毋为便定下神 来,同钱宁商议道:“京营此番前来,十有八九是为税赋一事……”
待赵毋为将自己的猜测道出,钱宁神 色慌乱道:“这该如何是好?”
“慌个什么?”赵毋为呵斥了钱宁一声,待其冷静下来,赵毋为方才继续说道:“老夫已经有了主意。”
“什么主意?”钱宁急忙问道。
“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赵毋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脸上散发出阴狠毒辣的笑容。
“大人莫不是说笑吧?”钱宁咽了一口口水,神 色更加的惊慌。
“你觉得呢?”赵毋为冷笑一声,说道:“咱们已经无路可退。
等京营到达济南城下之时,便是咱们身死之时。
你也不想想,陛下会轻饶了咱们吗?
与其坐以待毙,咱们还不如反扑一下,说不定还会有一线生机。”
“大人您……您这可是谋反,一旦事败,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钱宁结巴的说道。
“这可说不一定!”赵毋为讥笑道,“陛下此番做法,已经是得罪了天下所有的士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