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自己在找羞辱罢了!”冯喜淡然回道。
“怎么说?”安平王脸上满是诧异之色,“本王身为赵氏皇亲,拨乱反正,这么做难道有错吗?”
“王爷您觉得没错,其实大错特错!”冯喜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色彩,“这些年国库到底是什么情形,难道王爷您就不清楚吗?
摊丁入亩,虽然损害了士绅的利益,可对大周而言,对百姓而言,乃是十足的善政,奴才想不明白,王爷您身为皇亲,为何也要反对?”
“也许真是善政吧?”安平王像是自问自答,“可他这么做,实在是操之过急,想来,即便没有本王参与进来,这些士绅依旧还是会反的。”
“王爷您说的很是冠冕堂皇!”冯喜眼神 变得有些幽远,“那些士绅确实会反,可千不该,万不该,王爷您不该反!
毕竟,万岁爷已经饶过了您一命,您却还不知足!”
“他饶过本王一命?”闻言,安平王讥笑道:“这些年来,本王一直兢兢业业,从未有过什么过失,又有什么好让他饶命的?”
“王爷您莫不是忘了去年扬州盐务之事吧?”冯喜叹息一声,说道:“盐务之事查到最后为何没有再查下去,王爷您难道就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