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高霈,陈一鸣不由长出一口气,同时脸上也满是苦涩。
其夫人见此,有些疑惑的问道:“老爷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
陈一鸣将高霈等人所求之事一一告知夫人。
夫人听闻之后,冷笑一声,说道:“老爷也真是的,您身为吏部天官,除却郑阁老所求之外,大可谁都不用理会,怕他们作甚?”
闻言,陈一鸣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这个妇道人家懂得什么?”
“妾身什么不懂?”夫人羞恼道,“难不成他们几家出了几个妃子,老爷您以后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了不成?
那如果这样的话,老爷您的吏部尚书做的还真没有什么意思 了。”
“无知妇人!”陈一鸣说道,“老夫做了这么多年的官,什么样的权贵没有见过,会怕他们区区几个外戚?”
“那老爷怎么畏首畏尾的?”夫人疑惑不解的问道。
要知道,当年陈一鸣做刑部尚书之时,处决的王公大臣可是不少,也没见他这么愁眉不展过。
陈一鸣解释道:“他们这哪是想在江南安插官员?分明是在试探老夫。”
见夫人眼中的困惑之色,陈一鸣说道:“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