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的时候,窑姐眼睛泪汪汪的,说不出的委屈。
见周畅脸上满是不信的神 色,窑姐眼泪泫然欲滴,带着哭腔说道:“肯定是大人见妾身之前衣衫不整,这才冤枉了妾身。
其实,是这位公子欲为家中妻子买一身衣服,却因为不知道尺寸的缘故,迟迟没有下决定要买哪一件。
公子见妾身身段同他妻子相仿,便让妾身替他妻子试上一试!”
“那这位公子为何也是衣衫不整呢?”周畅皮笑肉不笑道。
“那是因为公子自己也想买一件衣服,我们绣楼,最是为顾客着想,总的让顾客试试是不是合身吧?”
“是、是、是,就是这么个情况!”见窑姐这么说,顾客急忙点头,“我来绣楼,就是想为自己和家中妻子买两家衣服的!”
见窑姐和顾客一唱一和,周畅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虽然明知道窑姐和顾客之前在做什么事情,可此刻他们说的话,也算是合情合理合法,周畅不能因此抓住不放。
见周畅的眉头皱起,一名衙役走上前来,在周畅耳边说道:“大人,我认识这女人,之前,这女的是秦淮河畔醉花舫里面的窑姐九儿。”
说着,衙役又看着九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