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爷脸上始终没露出过一丝笑容。
咱家这做奴才的,心里实在担心的紧。
万一万岁爷因此事升起了心病,那咱家可就百死莫赎了!”
听孙胜这么说,孙定安沉吟片刻,说道:“要不然,咱们就将此事回禀陛下就是,反正现在已经离开了扬州城!”
“只怕此事不妥!”张致远不大赞同孙定安的意见,“如果咱们现在就将此事告知陛下,你我二人身为老臣,陛下心里即便责备,也不会处置。
可孙公公、韩指挥使并李太医那边,只怕没有好果子吃了。
咱们之所以如此做,虽是出于陛下的身体着想,可到底是欺君之罪。
万一陛下盛怒,只怕孙公公、韩指挥使并李太医都要人头不保了!”
“张阁老所言极是!”孙胜苦笑着附和道,“咱家就是怕万岁爷盛怒之下,将咱家等人拉出去砍了,这才不敢道出!
可以万岁爷现在的状况来看,如果此事继续隐瞒下去,只怕迟早要生出心病来。”
“那该如何是好?”孙定安的眉头皱了下,显然心中也十分担心张凌阳会因此而生出心病。
“以老夫看,咱们不如将李太医喊来一同商议一番,看李太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