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张凌阳说道:“陛下,微臣之所以言及百年前高丽之事,并非其他。而是想说明一点,当年继承高丽国君之位的乃是国君的亲侄子,他尚且如此。
而今的缅甸苟活的宗室子弟,早已出了五服,只怕对缅甸国君嫡系一脉更是无亲情可言。
一旦这位缅甸的宗室子继承了缅甸国君之位,极有可能会对缅甸国君的嫔妃不利。如果这样的事情爆发,无论是对缅甸王室,还是对我大周朝廷,甚至对陛下的名声,都会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那首辅大人以为该当如何处置?”御史问道:“现在缅甸王室嫡系一脉无男丁存世,如果储君之位长期高悬,只怕未来缅甸局势还将有所动荡。”
“老夫的意思 ?”郑永基嗤笑一声,而后向张凌阳郑重一拜,言道:“微臣请陛下割爱!”
“郑爱卿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凌阳‘糊涂’道。
郑永基道:“微臣请陛下割爱,从众皇子中挑选一人继缅甸国君之位,彻底消除缅甸未来可能面临的隐患。”
“这……”张凌阳‘犹豫’道:“郑爱卿,只怕这样有些不合适吧?缅甸虽然是大周的藩属国,可也只是藩属国而已,如果朕下这样的旨意,只怕缅甸群众不服,到那时,朕该